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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为了不让自己再联想到别的画面,纪归挥手严词拒绝了邹彦的邀约,说自己从明天开始要去工作室上班了。
他身为老板之一,这些天因为情感私事无辜旷工,以至于大小事几乎都是邹彦在做,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纪归一副好宝宝反思的模样,谁看了都不忍再强求,随即,邹彦便拉着人去超市买了一提啤酒和两瓶二锅头,回纪归的小公寓,喝到了凌晨一点。
纪归这些年酒量不长,两杯混酒下肚已然神志不清,头晕目眩倒在沙发,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邹彦趴在地上哈哈嘲笑纪归不行,自己像个路边酒鬼一样,拎着瓶子咕咕噜噜喝了个干净,不出五分钟,捂嘴跑去厕所,半个身子抱着马桶狂吐。
期间,邹彦的手机屏幕亮了不下十次,两人一个睡死,一个吐死,谁都不曾注意到。
直到这样混乱的一晚终于过去,一楼客厅外面是一片偌大的落地窗,视野与采光极好。第一缕光线穿过层层高楼遮挡照射进屋,铺在纪归单薄眼皮上,纪归终于若有所觉地动了动。
他维持一个姿势睡了整晚,正想翻身找个适度的角度继续闭眼。
“扑通”一声,纪归半身悬空,直挺挺从窄小的沙发上滚了下来。
他呆呆仰躺在地板上缓神,揉着脑袋,竟有种宿醉后的头晕不适。
直到茶几上的手机适时响起铃声,他才伸手艰难去够。
手机是邹彦的,纪归只注意到来电备注上,显示明晃晃的“傻逼”。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脑神精抽了,也可能是残留的酒精作祟,手指动作比大脑思考还快,兀自划开,放在耳边。
铃声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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