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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龚淮屿主动来找他谈话,但龚淮屿到底不是能挑起话题的人。
没过几分钟,纪归便觉得车内太过憋闷,唇间浅红划过,唇片水润一瞬又快速挥发,甚至比刚才还要干涩。
末了,纪归开口。
“龚谁屿,我们……就这样吧。”
鼓动的心脏蓦然平静了不少,纪归说完这句话,兀自放松下来,半晌,却不见身旁的人有任何表示。
“好,我知道了。”耳边是毫无起伏的回应。
纪归这次彻底愣住了,他侧头去看龚淮屿的神情。
只见后者正取下单边蓝牙,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戴上的,更不知道他刚才那句话是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的,还是给自己说的。
不过纪归倒希望是与自己说的,这样他可以立马推车门出去,结束让他略感窒息与约束的谈话,也是最后一次与龚淮屿的单独谈话。
纪归想,他走了之后,龚准屿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别人约会约炮,又或是干别的什么事了,于龚淮屿而言怕是求之不得,没有自己这把边枷锁,龚淮屿永远自由了,这样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再好不过的结局。
三年而己,人生有很多三年,他负担得起。
纪归入神地想,同时也留意身侧龚淮屿的动作。
见他先是将蓝牙随手放在仪表台上,随后手机又嗡叫起来,他鼻间发出很重地喘息,似是更不奈了,低眉摆弄几下,紧接着丢回去。
指间很滑,手心微凉,纪归忍不住了,正要说一句你先忙我走了,没成想龚淮屿转头看过来。
那双眼睛狭长,整体流线顺畅,末端小幅度上扬,眼皮下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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