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咖啡厅该多好,不过纪归更后悔是和龚淮屿当谈这件事,他没想到龚淮屿是个这么重面子的人,分手是自己先提的,龚淮屿觉得挂不住脸,所以做出这般令人捉摸不透的行为。
车里开了冷气他感受不到了,纪归气音叫人,“你真是有病。”
他头晕不适着,骂人倒是很清醒,一会儿想到今天自己是来上班的,一会儿好像又听到龚淮屿停车等绿车的时候,回了句你也有病。
纪归并不在意,阖上眼皮晕睡前还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我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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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眼眸时满室昏暗,好像身处太平间,纪归感觉自己这算得上是诈尸,没死透排得上世界第九大奇迹。
他帖在睡衣上的手指微动,迟缓地觉察到浑身暖意不断,再一摸,塑胶质地,是暖水袋围了自己一圈。
做这些的人生怕自己被冰死,是倒是蛮帖心。
“滴滴”床头传来熟悉的小机器人的声响。纪归没管,就照着原样,只头露在轻薄的蚕丝被外,睁眼直愣愣地瞅着漆黑的屋顶。
半分钟不过,卧室门从外推开,一阵脚步声渐近,他知道,这不是龚淮屿。
消沉转瞬即逝,连他自己都捕捉不住,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庆幸。龚淮屿强行将他常回来,他现在不在家,自己正好赶快走人。
“你终于醒了!”
是一道温柔的女声,纪归不认识,床头的暖色台灯被打开,他不答,顺着光线朝那人看去。
女生很年轻,脸型圆圆的,嘴角有很深的酒窝,“我给你施了针灸,有没有感觉好点?”
还是个学中医的姑娘,纪归也笑了:“好多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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