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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龚淮屿刚工作那阵,他经常去给人送晚饭,风雨无阻。正是这样,还让生活助理误会,以为自己是龚淮屿的男家政,问他龚少给自己开多少年薪。
纪归记得很清楚,当时龚淮屿什么都没说,而他则尴尬地随口开玩笑,接了句年薪千万。
从那时开始,纪归就对龚淮屿的员工有刻板印象,认为不是面冷的工作狂,就是实心眼子,说话平白叫人无措。
纪归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有所改观。
翻过手机,他在通话页面上停留半秒,退出,给邹彦的号码编辑条消息发送,随即将记录删了个干净。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谢谢。”
他今天醒来后已经不知道说了第几个谢了,姑娘觉得这个漂亮的小金丝雀过分有礼貌了。
给他将被子再掖了掖,外头大门终于有了门锁的响动。
再看床上已经阖眼的人,长睫在眼睑处投下清浅影子,像乌黑的羽扇一样,正不受控地微颤,装睡得很不自然。
她离开卧室,抬手将灯摁灭。
龚淮屿在玄关换下鞋,抬眼见医生从卧室出来,里间漆黑一片。
“睡了?”他说着,将公文包丢在柜子上,抬步想进去看看。
医生叫住他,“刚睡下。龚先生,我跟您汇报病人的情况。”
龚淮屿动作一顿,闻言点头,示意到沙发上谈。他这段时间难得早归,现在闲下来,倦态浮于表面。
“纪先生的雷诺氏综合症这次发作的突然,有一大半原因是情绪激动所致,我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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