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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他今天都找过了,纪归不免气恼,回厨房倒了半杯温水一口气灌了下去。他又将热水袋内的水金部换了,重新抱着,坐在岛台上兀自放空。
今天睡得时间太长,纪归这个点早就没了困意。脑袋还是半晕眩的,他转头去看虚合着的卧室门,门缝透出稀微亮光。
龚淮屿睡眠质量低,开着灯是绝对睡不着的,莫非他一直等着自己回去?
纪归继续喝水,不想管那么多了。
龚淮屿不会专门出来叫他回房,大门也装锁了,自己现在就是一只供龚淮屿玩弄的笼中鸟,飞也飞不出去,龚淮屿也不用担心自己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等过不了几分钟,龚淮屿就关灯睡觉了。
想到这儿,纪归不免有些悲哀。
这些年来,自己在龚淮屿身上投入的感情,身边的人都是有目共瞩的。而龚淮屿冷漠以待,出轨乱来就算了,分手却还要这样折辱自己,莫非想着以后和女人结婚,真让他来当家政,年薪千万的那种。
脑袋一团浆糊,从天想到地,从出生想到现在,纪归双眼愈发空洞,不料肩膀倏地一沉。
纪归回魂,像个被吓到的仓鼠,回头尖叫,手比脑回路快,扬起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一声。
纪归看清身后是谁,浑身寒毛倒立。
幸好幸好,他只打倒了龚淮屿的下巴,这要是真打到脸了,他都说不准龚淮屿会不会还手。
面前人额角青筋跳动若隐若现,血丝充莹双眼,看样子被气的不轻。
纪归发怵,不敢与龚淮屿再对视,刚想缓和气氛说句正当防卫,下一秒,颈间便被牵牵掌控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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