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纪归颇为烦闷,翻身到另一面。
卧室重回一片静默。
这夜变得格外煎熬,纪归迟钝想着,如果被龚淮屿这样一直关下去,他怀疑自己精神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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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姨来上班了,不过纪归没有见到人。
他晚上实在睡不着,手机也不再身边,硬生生睁着眼睛熬到了早上七点。身侧的人有了动静起床洗漱,窸窸窣窣一阵,拎包出门。
龚淮屿走后,纪归感觉室内的气流都通常了许多,整整一晚,他才彻底放松放,大脑适时慢下来,转瞬被一阵阵困意替代。
睡梦中混乱复杂,他感受到一双温热粗糙、覆着层薄茧的手触碰过额间,耳边响起年轻的女子呢喃的似低语,最后唤了他的小名。
纪归醒来后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门外传来咔哒的系统解锁声,纪归才眨巴干涩的眼皮,若有所觉地转头,朝紧闭的房门望。
门板被敲响。
“纪先生,您醒了吗?”一道温润舒服的男声,像是训练过专门给人催眠的,颇有种装腔作势的意味。
床头的小机器人恰巧亮起时间,明晃晃地闪着下午五点过半,猪都没他这么能睡。
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到现在,纪归都没吃什么,竟然也不感觉饿。他应了声,起身让外面的人稍等一会儿,自己洗漱一番就出来。
想都不用想,这人肯定是龚淮屿派来的。他现在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需要装的乖巧无害,万事全力配合,这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
刘海半湿着出来,纪归随手抹了一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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