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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与龚淮屿在一起的时候,纪归会想着法子让独处的氛围显得温馨些。
龚淮屿是个不爱同他说话的,他叽叽喳喳说完一堆,就拽着人去卧室投屏看电影,即使龚谁屿觉得做这种事情是很浪费时间的。
那双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还在自己面前,纪归下意识盯了两秒,反应过来,奇怪龚淮屿怎么还站在这儿。
放在往常,龚淮屿说完话直接抬脚便走开,只留给他一个漠然的背影。
“你不去处理工作?”纪归神色恹恹,从沙发上拿了个靠枕抱在怀里。
“弄完回来的。”
纪归噢一声,没再主动挑起话题。
无趣在这一刻逐渐放大,他只得又说:“那可以把手机还给我吗?”
龚淮屿在他旁边坐下来,两人中间的间隔可以塞下一个大玩偶。龚淮屿语气没什么起伏:“要手机做什么?”
要手机做什么?
纪归被他这理直气壮的说得一滞,面上浮现出隐忍和不悦,终于转头去看龚淮屿:“你问的是什么问题,你真把我当犯人一样?犯人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才被关起来,我做了什么事?”
说音刚落,周身边的气压微不可闻地降了几度,龚淮屿眉眼依旧冷漠,但肉眼可见的多了些意味不名的阴郁情绪。
纪归没有像往常一样有眼色的绕开话题,凑过去示承弱一样的强搂人。
他已经习惯了,有时或开玩笑或陈述事实一样的与龚淮屿说话,不经意会将他惹得不高兴。
纪归觉得龚淮屿其实比自己还要敏感脆弱,像个被大人宠坏的小公主,所以,有时候也会很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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