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纪归像个提线木偶般完成后,他立在那张半面镜前,思绪重新回到方才那通简短而促狭的通话。
纪归迟钝地感觉出一丝异样。
龚淮屿的手机因为工作需要,全天开机响铃,而自己的手机不在身边,他这几天几乎过得是与外隔绝的日子。
再细想,方才那通电话听样子是来找龚淮屿的,但稍微动动脑筋,就知道对方的目的指向的是自己。
或者说,对方的演技真的很差,也许也是懒得对自己装一装。
纪归梳理完这些,倒也没什么波动,始终淡淡的。
他不知来人是善是恶,但大概率是能将自己放出去的。
二十分钟很快,也许比这时间更短,纪归听见玄关门锁处传来动静,不是指纹识别成功的声响,更像是有人拿着把工具,把门锁撬开。
纪归穿戴整齐出来,他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里面是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他打算带回自己的小公寓洗干净。
他就见玄关处站着位五十上下的男人,这么晚了,仍旧是一身熨烫妥帖的西装,身形不算高,但浑身泛着经年累积的干练气场。
男人先是快速扫了一圈屋子,随即对上纪归的视线。
他走上前来,对纪归很浅地点头:“纪先生,我是龚老的助理,龚老听说了少爷的行径很生气,让我带他向你表达歉意。”
龚老,龚尘柏。纪归有所耳闻,是龚淮屿的爷爷,商业界顶梁柱一般的存在。
他未想到会惊动这样的人物,那他和龚淮屿的事情想必龚老也是知道的。
纪归一时间竟有几分局促,对面助理的目光如同审视,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遍,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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