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思绪如水,在面对龚淮屿,心境全然沉入谷底,就像龚淮屿面对自己时,眼底那一潭常年不变的死水。
他只感受到疲惫与绝望。
两人拖拖拽拽地来到床尾,纪归终于站定,甩开龚淮屿如钳子一般的五指。
“我没有同意分手。”
龚淮屿语调低沉,说得认真,也很可笑。
纪归搭在手机开关键的拇指顿住,表情像是被雷劈了。
“什么啊。”纪归搞不懂他的脑回路,觉得龚淮屿是不是还在做梦,几乎想一巴掌把他扇醒。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知三当三?”
龚淮屿蹙眉:“什么?”
再装下去,纪归真的要厌倦了。
他盯着龚淮屿,一字一句缓缓道:“你爷爷派人来找我,你不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龚淮屿将他关了三天,当晚他们不欢而散后,纪归被龚老的秘书放出来,他不信这件事龚淮屿不知晓。
“我的事情,他管不到。”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要是龚尘柏真的管不了他,也不至于连门锁都能被那么轻松撬开。
纪归冷笑一声:“然后呢?你要谈什么?”
话题回到了龚淮屿想要的正轨,他终于松了松气:“这段时间你到底在闹什么?”
好像是自从邹彦回国后,与纪归见了面,事情就朝着不可控地方向发展。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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