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归伸手,指节都在用力:“手机还给我。”
对峙几秒,龚淮屿终于反应过来,如今无论自己做什么,纪归都不会像以前一样,态度柔软下来分毫。
他几乎是无措的。
这种感觉在之前他将纪归关家里,后者躺在床上,死寂一般地谴责他作践自己的时候,也产生过。
他只得再重复一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
纪归面色淡漠。
解释一词从龚淮屿口中吐出,他没有任何下意识的情绪起伏。
原来心死是这种感觉,纪归甚至是有些享受的。
这个不咸不淡的解释迟到了这么久,不过他还是想听,不是带着原谅的目的去听,他早已放弃,他如今只是更想给过去和现在的自己一个交代。
纪归好像有些松口了,龚淮屿道:“我们去车……去前面咖啡厅说。”
“就在这里,说完我就走了。”
龚淮屿抿唇,医务室门口有值班的校医,面前还有一个自始至终跟着纪归的尾巴,他不想跟纪归说事情的时候,在场有其他人。
说了解释,却不见对面动静,纪归眉梢不悦地皱起。
以前都是龚淮屿烦他,这次纪归久违的感受到,原来龚淮屿平时对自己不奈,这种感觉。
原来对一个不那么爱的人,多说一句都是在浪费时间。
他说,“我还有事。”
一旁的苏筱筱全程不敢吱声。纪归强势起来,她真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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