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少上几天班不会穷死的。”
况且纪归这次南京的展览办的很好,给工作室的知名度可谓是大添了一笔光彩。
邹彦这一个月作为半个甩手掌柜,甚是欣慰。
纪归摇头,还是老实地伸手接过衣物,“会穷死的,你知道我现在连手机都买不起。”
龚淮屿之前拿走了他的手机,到现在他还不知道,那部自己用了三年的白色的手机,是否安在。
如今他手上的,还是某二手软件上淘来的便宜货,界面有时候会卡顿,不过凑活着能用个小半年。
“……行吧。”邹彦点头,督促他快点换衣服。
纪归左右看,想寻找一个单间进去,但周围除了琳琅的储物柜,就是木制长椅,尽头就是浴室,陈设一目了然。
纪归终于意识到——这里都是直接当面脱换衣物的。
“怎么了?”邹彦刚扒拉下来上衣,没想到还是个深藏不露的,皮肉白皙,肌肉线条顺畅往下,衬得腰很细。
邹彦见纪归站在原地,东西抱在怀里,呆呆的,瞧着有些不自在:“都是男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是。”
纪归控制不住自己,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画室的情景。
蝉鸣声响彻,走廊空旷亘长,尽头的那间画室门从里反锁,内里偌大的空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这方寸之地只余两人,而龚淮屿站在摆台上,面无波澜,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只留纪归在画布前心猿意马。
纪归脸颊发烫,几乎是僵坐在板凳上,捏笔机械地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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