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归原本很不认同,但现下一杯冰水就令他难受至此,显然邹彦说的很实中肯。
翻过身,纪归打算再接着睡一觉,但门外蓦地传来爪子挠门声,是狗崽子被关在外面一上午,想来找他玩了。
纪归被吵得睡不着,只得艰难撑起身子,整个人半靠在床头缓神。
室内隔光窗帘拉的严实,屋子暗淡无光,只有床头柜处零星的光源照出,是手机收到消息的显示。
纪归伸手打开,看一眼时间,大屏上的数字映入眼底——
已经下午快两点了。
昨天加急单的文件还没有给甲方传送过去。
消息栏上挂着客户几分钟前,给自己打来两通未接来电显示。纪归这才想起今天还有事情没有做完,不免心急,直接给对方回拨过去。
对面很快接通,是位好说话的女白领,知道纪归发烧的突然,特意关心几句,说祁聿川刚才把材料发给过来了,剩下的事情不用他劳心,末了,还调侃他嗓子跟磨了层纱一样。
方才心急,纪归挂了电话头晕更重了些,从通讯录里找出祁聿川,跟人家道谢。
昨天下班,他顺嘴说了句这个单子的事情,没想到祁聿川不但记下来,还帮了他大忙。
纪归编辑消息,耳边听初一持续挠门声,等他终于过去将门打开,狗崽子不知轻重,直接把自己扑倒在地。
手肘重重磕到地板上,“咚”的一声闷响,纪归眼冒金星,初一没事人一样吐舌摇尾巴,围着他乱嗅。
“走开点,小心把你传染了,小傻狗。”纪归伸手去推,初一却闻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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