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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人耳机里不知道在听什么,手机屏幕亮着,时不时低头,食指在屏幕上拨弄片刻,动作来回不断重复。
孟清就见过龚淮屿一面,之前在他公司楼下等了大半天。
但她对龚淮屿的印象颇深,因为鲜少有人,给自己的印象能做到如此割裂。
短短半个月内再次见面,龚淮屿好像从原来的冷若冰霜,到现在颇有种行尸走肉的状态。
孟清当了这么多年的军医,只在身体被被判定终身残疾的病人,亦或是烈士家人身上,感受到过这种不健康的心理状况,甚至已经有了躯体化表现。
她下午给纪归擦拭酒精的空闲时候,去阳台给姚一湫发短信说了这件事。
姚一湫显然也不知道这是这么回事,只跟她说,有关龚淮屿的事情她们还是少管为好。
姚家内乱,龚家是内外皆乱,都是一群疯子。
孟清其实有些同情他,所以在龚淮屿第不知道多少次,低头继续点击屏幕的时候,叫住了他:“之前你给我发的,关于纪归那份心理测试报告,我看了,是很轻微的焦虑症,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按照纪归现在的居住环境,自愈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孟清边说,边透过后视镜观察龚淮屿的微表情,“况且他还养了只白狗,宠物带去的情绪价值,是人本身都比不了的。”
龚淮屿还没什么表示,前面姚一湫率先哈哈笑两声,“什么白狗,人家养的是萨摩耶,很亲人的狗,你有问叫什么名字吗?”
“没有。”孟清没什么表情,“不算亲人,那狗还挺怕我的,一直窝在他主人身上。”
姚一湫笑眯眯的,“那很正常,连我都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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