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龚淮屿刚与纪归接触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那会儿龚淮屿还在念大学,他派人将纪归家事上上下下一夜调查出来。
纪家世代经商,如今是纪归的父亲接手公司,却是个没生意脑子的,将企业做的空有其表,成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傀儡公司。
纪归的母家原本不错,要是半路没惹到不该惹的人,说不定他们两家在名利场上还会有点交集。
但是纵使有交集也没用。
那两家联姻期间生的是纪归,而纪归是个男的,就永远不可能和龚淮屿有任何除朋友之外的交集。
龚尘柏一想到两个男的在一起就犯恶心。
繁衍子嗣是每个人的义务,同性恋在他这儿犯法,是怪物,是奇耻大辱。
他不知道为什么龚淮屿能够任凭纪归纠缠这么多年,他甚至期间动了改换继承人的想法。
但一想到龚淮屿也还小,二十岁的年纪,谁能经得住外界的诱惑。
他隐忍了很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最后龚淮屿也没令他大失所望,或者说他很欣慰。
纪归在他身边这么久,龚淮屿终于能够狠下心来,彻底割裂这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如今龚淮屿进公司大半年,很多事务的决定权逐渐会放到龚淮屿手上。
龚尘柏老了,不能像龚淮屿小时候一样盯在人身边,即使龚淮屿总是表现出一副无欲无求、任凭安排的模样,但为了保证往后不再出什么岔子,龚尘柏只能在自己还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插手帮龚淮屿做些重要的决定。
龚尘柏闭目思忖了很久,等终于睁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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