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龚淮屿在停车时,他打开车门就往大门口冲。
纪归觉得要是自己大学体测的时候能有这速度,也不至于每学期期末,都被辅导员催着重考。
好在送来的及时,初一伤口看着狰狞,却是幸运的没有伤及到重要部位。
狗崽子脖颈处被雪粘住的毛都被推了个干净,整只狗只有头上和身上留有白毛,远远看过去就像带了围脖一样,可怜又滑稽。
初一在里面输液,纪归被吓得够呛,受害狗也好不到哪里去,难得蔫吧地趴着,黑圆眼半眯着,一副劫后余生,昏昏欲睡的模样。
还有纪瓶液需要输,在医院等肯定要到半夜去了,纪归坐在外面的走廊上,透过玻璃等初一终于睡着了,才动了动酸软地整条右手臂。
他当时击打大狗的时候可是卯足了劲,现在歇下来,发力处肌肉有轻微的撕扯感,加上五指关节处也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那条疯狗的骨头太硬,当时砸下去没感觉,现在纪归觉得,自己后面几天肯定拿笔都费劲。
手机砸在地上,边缘有了明显的凹痕,但好在还能用。
他轻舒口气,又在软凳上仰头坐了几分钟,扶着墙缓慢起身,挑出付款码去前台缴费。
“刚才那位先生已经付过钱了。”前台对纪归说,“初一的住院费手续也办了,您看什么时候过来接它回家?”
纪归反应一会儿,收起手机,思索道:“明天吧,先让他住院观察一天,中间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
“好的。”
龚淮屿一直在外面,车子熄火,他站的那处头顶正好有一盏路灯,斜照下来将身影拉的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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