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龚淮屿这番话堪称物理污染。
看来龚淮屿病的不轻。
纪归想起自己刚加了那位医生的联系方式,对方给自己发消息说自己叫孟清。
有一瞬间,纪归想要是孟清还没走远的话,真想将人叫过来给龚淮屿看看脑袋。
估计和自己上次一样,烧成火炕了。
商场内没有风,但纪归能够感受到空气浮过皮肤的触觉,黏腻的,像是南方的梅雨季,让纪归一刻都不想在这儿呆下去了。
连叫脚边打瞌睡的初一都若有所觉地眨眼皮,耳朵立起来,又蔫下去,视线在这两人身上徘徊。
龚淮屿缄默不言,视线不再落在对面人身上,好像刚说完那些,自己也觉得尴尬,耳根竟泛起了些许微红。
纪归神情很是复杂的呆坐会儿,他其实应该很愤怒的,但现下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半天,他终究是忍不住了,低吼着骂道:“你现在跟我玩这套有意思吗龚淮屿?”
纪归深觉自己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龚淮屿刚才不提还好,一提纪归又回忆起自己在很多次,一个人去医院的看病的场景。
雷诺氏于他来说本也没什么,他习惯了时不时病情发作,也习惯了一个人熬过去,但龚淮屿方才的话好像一枚催化剂,纪归觉得自己现在是委屈的,过后是深沉的无力感。
他和龚淮雨从来不在一个步调上,分手前是,分手后更是。
就像之前他用情至深的时候,他不明白龚淮屿要冷暴力自己,还有现在心灰意冷的时候,龚淮屿又为什么要来纠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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