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空荡,一阵一阵的恶心感翻涌,却也没胃口吃早饭。
他接过温热的咖啡,清浅地抿了抿。
咖啡味道刚刚好,龚淮屿再嗫了一口,将白瓷杯放在陈木桌面上。
他想起了家里纪归给自己泡咖啡。
龚淮屿想,纪归明明是在东欧国家长大的,但他一点不爱喝奶制品的饮品,尤其是咖啡,一滴都沾不得。
但纪归知道他喜欢,每天都会早起给自己现磨店咖啡豆,前前后后忙活半天,给自己端来半杯咖啡,喝起来的味道也有些奇怪。
不知道纪归是哪个步骤出错了,龚淮屿光喝也不说,每次一口闷,误让纪归以为自己做的其实很好喝。
龚淮屿就这样,喝了三年纪归做的咖啡,以至于最后,龚淮屿都觉得外面买来的咖啡不正宗。
龚淮屿指腹摩挲光滑的杯面,一门心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秘书跟龚淮屿汇报完今天的工作内容,等了几秒,也不见坐在位置上的人有点反应。
他叫了两声,龚淮屿才若有所察地扭头看过来。
秘书附身,将自己手上打印出来的行程表放在龚淮屿面前,“龚少,早上刚收到董事长秘书的消息,说九点龚斐然先生会过来公司参观。”
“知道。”
昨天被临时叫回老宅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龚尘柏的后代不多,算下来也就一个龚淮屿是最亲的。
秘书口中的龚斐然是龚尘柏的外甥,当年龚尘柏的妹妹结婚,夫家是入赘进的门,婚后的两个孩子自然也随母亲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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