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声,冯准转头与对面说了句话,用的很标准的意语回复,纪归能听懂一小部分。
冯准说:“我刚才和同事在合作商这边,后面谈话的时候随口聊到这段时间的艺术展,那个老板说这次活动开展的第一天私下请了很多国内外有名的艺术家,我跟他说明情况,他刚去联系艺术展的举办方要前几天的参展名单了。”
对面每说一句,纪归便将掌心的手机捏紧一分。
直到最后一个字落下,他身体都是轻抖着的。
利亚姆察觉出点纪归的异样,分神朝副驾驶座上看了看。
“你怎么了纪,是不舒服吗?”利亚姆语气很担心,作势要将车子停靠在路边。
对面冯准也听见了,开口叫这边的纪归:“你还好吗?”
“没事。”纪归先是用中文说,又安抚利亚姆,让他继续开车,不用管自己。
车子路过了一片哥特式风格的建筑,转弯,朝人少的空旷柏油路上去。
纪归深吸口气,身子坐得更正了,与对面道谢:“谢谢你冯准。”
“不用和我说谢,以后都不用。”
但纪归除了道谢好像别的什么都表示不了。冯准帮了自己很多,而且是分毫不求回报的,让纪归每次都不知道怎么做,他开口提了很多次想请冯准吃饭,但冯准都不留痕迹地婉拒了。
“等着这周末,我去一趟意大利。”纪归说。
那头忽然顿了顿,纪归等会儿好久,才听见冯准的回答:“不是外婆要做手术,还有时间来吗?”
“手术明天做,等过几天情况稳定了就可以,从苏黎世过去也要不了多久,飞机一个半小时就到,如果外婆手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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