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抬手,指头摆摆,让纪归自便。
做完手势,她也转身,一个人朝通往花园的大门去。
直到母亲的背影消失在打开的栅栏处,纪归快步往大厅的电梯走。
原先那处早就没了两个西装男人的身影。
电梯很快下来,直达顶楼。
前台的护士在打瞌睡,感受到一阵风拂过,这才有意识地睁眼,随即视线内被一张白净小巧的脸占据。
护士一愣,开口问他有什么需要。
“刚才有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经过吗?”纪归开口问。
护士知道纪归口中的那两人,说他们刚才做了登记,是来看家属的,被另一位值班同事领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