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准备纪归会回答什么,但听后者毫不犹豫说出来,龚淮屿还是心头一滞,缓了缓接话:“嗯,我知道,以后我都改。”
跟我有关吗。纪归心想,缄默不言,又安静去看表演,但就感觉衣摆被不轻不重扯了一把。
是外婆,正仰头瞪他。
外婆这个姿势会很不舒服,纪归下意识伸手去扶她的脖颈,手掌被果茶杯暖的温热,帮外婆揉捏几下。
“怎么说话的小纪,快给小龚道歉。”外婆小孩似地撇嘴,冲龚淮屿点头。
刚才他那一句话说的中文,忘记外婆在旁边能听懂了。
纪归徒劳张嘴,伸舌头舔过唇片,刚想听外婆话,跟龚淮屿说点什么。
不料,后者快他一步说:“关系好的朋友都这样,偶尔会互相调侃。”
龚淮屿说的一本正经,纪归站在一旁安静听他扯。
烟花秀在二十分钟后结束,人流太多,纪归三人在露台等街道上来往的人少大半,纪归起身,推外婆往回走。
路上一阵静默,外婆也累了,难得没有开口跟龚淮屿聊这聊那。
从利马特河走到家不需多时,纪归老远就见龚淮屿的车停在大门口,路边的夜灯亮着,隔壁利亚姆家更是灯火通明,瞧着是利亚姆父母回来了。
一道惹眼的身形站在车子旁打转,低头连续扫好几眼手机,又侧脸看过来。
沈易彻见着龚淮屿,快步走上来,率先躬身与走在最前面的两人打招呼。
纪归奇怪,出门之前好像没有见着沈助,人现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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