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淮屿在外面站久了,鼻尖发红,动了动鼻翼,隔了老远却好像嗅到了花束独有的淡香。
除此之外,更多是纪归身上独有的香气,那种味道很难形容,龚淮屿知道是纪归喜欢养花的缘故,而这些鲜活的生命也更喜爱他些,不然他也不会未被感染半分。
蹲下身子抚摸乖巧坐着的萨摩耶。龚淮屿想,还要纪归养的孩子看起来不讨厌自己。毛茸茸的手感,笑着在吐舌头,被纪归打理的白白胖胖。
直到木制楼梯传来响动,龚淮屿才直起身来,朝楼梯口看。
纪归双手捂得严实,中间看样子是捧了个小东西。他上去又加了条薄围巾,低头走路将下半张笼住,一张脸被遮了个七八。
注视纪归到了玄关,他目光扫过鞋柜上摆放的鞋子,蹙眉模样懊恼的嘟囔了句忘记换鞋了。
不等龚淮屿再低头去看纪归的脚,纪归便站在面前,叫他伸手。
“这个给你。”
龚淮屿终于瞧见纪归捂了一路的东西,外形是只圆润的小白狗,应该是摆件,但龚淮屿愣怔着伸手接过后,一瞬间,那东西的热意顺着手心往四肢散发。
轻颤的指尖好像撩动脑中长弦的拨片,原先是微弱的回音,后来逐渐愈演愈烈,激起思绪万千。
在龚淮屿快被名为幸福的巨石压的快喘不过气时,面前的门“咔嚓”关上,纪归朝前走了几步,他才反应过来方才纪归跟自己说下楼。
宽阔舒适的车内打了热气,初一上车就咧嘴笑卧在后座,等嗅到食物的香气才收起舌头,凑到前座来直勾勾地盯着纪归进食。
“咸肉饭从哪儿买的?”
保温袋效果显著,纪归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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