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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商业方面,纪归大致了解一些,但多是仅限于自己的行业相关,和龚淮屿在一起那几年,对于龚家知道不多,现在更是。
他倒不好奇,只是等邹彦继续说下去:“简单来说,就是龚淮屿今年出去自立门户了,继承他们家产业的另有其人,我听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表亲哥哥。”
打字的指尖一顿,纪归忽地想起在龚淮屿病房门口碰见的一个男人,身形高挺,鼻梁上戴着副无框眼镜,镜片反射着走廊白炽灯的灰白,叫人看不清背后眸光,但眨一看和龚淮屿有两三分肖似。
想必那个人就是邹彦口中的表亲哥哥了。
随即,纪归又反应过来那番话中的另一个重点,龚淮屿辞职出去单干了。
怪不得他总觉得回国后,时不时就能碰到龚淮屿,原来是自己当了老板可以当甩手掌柜。
但是他也未免太闲了。纪归思忖着,自己开了工作室,每天或多或少还要加班赶点,龚淮屿昨天出院今天又给他带饭又约饭……
思绪被桌面响起的叩击声打断,纪归对上邹彦愤懑的眼光,听后者控诉:“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纪归点头,“龚淮屿什么时候自己开公司了?”
这个邹彦到时没多关心,说了个大概的公司名字,叫纪归自己去查,随后开始自顾自说别的:“听说龚淮屿的公司主攻研发一块,投资也是自己拉的,看样子是彻底和他家分开了,单就这点我对他还是有点改观的,你和他或许可以再试试。”
话说到一半就开始不着调,纪归拎起靠背砸到邹彦怀里,将人轰出去。
临近年底工作多,这人翘半天班,上午已经堆了几件事需要他完成。
办公司开了热空调,纪归就穿了件薄绒高领黑毛衣。他在椅子上坐了一下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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