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驴使呢。”
“看什么呢。”把在自己身上作祟的手打掉,纪归吞下嘴里最后一口烧麦,犹豫半晌,开口问邹彦,“你和祁聿川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邹彦明显被问懵了一下,对上纪归真诚发问的眼睛,难得卡壳,说话竟有些扭捏:“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邹彦防备的模样,叫纪归捉摸不透:“不会还是火包友吧?”
“屁!”邹彦离自己太近,吐出来的单音节太急,纪归怕他口水喷出来,仰身子和他拉开点距离。
“……那算可以吧,小孩前段时间闹着跟我求婚,神经病一样。”
听到这词,纪归仿佛被点了穴,鸭肉烧麦不吃了,安静坐着开口细问:“怎么跟你求婚的?”
纪归不是这么爱八卦的人,但邹彦被问这事只觉着尴尬,起初还未察觉,只说:“就拿个戒指在我面前下跪呗,跪了两次我都没同意,这几天我得回家避避。”
“戒指……”纪归喃喃,邹彦没听清,凑过去问他说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但正是如此,纪归才愈发困惑。
他转头差点撞上邹彦,本想将这碍眼的人赶去他自己的办公室,但邹彦狗鼻子嗅到了他话中不同寻常的地方,硬楼着纪归的脖子让他说事。
纪归抵不过,软磨硬泡下简单将事情的大致原委说了一遍。
邹彦今天是无暇工作了,作为纪归的爱情军师,留在纪归办公室直到中午祁聿川将饭送进来,这事儿才暂时告一段落。
邹彦虽然说话不找四六,但说的大多是在理的,比如就对戒一事,纪归发现时需要和龚淮屿当面对峙,结果纪归个属鸵鸟的,第二天竟然直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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