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被老妻训斥而不敢吭声的爷爷许彦茗当即支棱了起来,美滋滋道:“还是我乖孙子知道心疼我,嘿嘿!”
惹来陈冬芸没好气地又白了他好几眼,不太客气地当着孙子的面细数起了老伴平日里的“违规操作”。
许欢见两位老人的关注点已经歪了,放心地端着全部吃空的碗盘进厨房洗刷刷。
等三人重新碰头,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了。
许爷爷当着许欢的面就狠狠嫌弃了自己亲儿子一把:“你爸也真是的,那块地我给他也没多少年啊,就直接扔给你了,嫌山芋烫手直说呗,我当时就该直接过到你的名下,省的白花那功夫!”
“不过那块地也确实没什么用,就名头好听,咱们家欢欢啊,说起来也是个小地主咯~”
许爷爷嘴上说得幽默,脸上的表情却那叫一个嫌弃。
他口中的“那块地”在村口不远处靠近马路的位置,具体是怎么来的已经不可考了,反正从他有记忆起地契就牢牢攥在他们家手里。
即使是最动荡的那几年,他们家也没有因为这块多出来的地产生任何风波。
周边的人明明知道这块地的存在,却又好像完全忽略了它也许能给人带来的巨大收益。
说不觊觎,那是真的一点儿都不觊觎。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地是好地,却根本用不了,十里八乡谁不知道那块地上有不可言说的存在,玄乎得紧呢!
光是每到半夜那栋废墟似的房子里发出各种鬼吼鬼叫的声响,就够附近的人退避三舍了。
也就许欢胆子大,小时候还跟着村里的几个大孩子进去探过险,结果不知怎么的在露天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被各自的家长好好教训了一通,还差点生病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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