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危坐在属于他的机长座椅上,整个背部与已经与座椅上蜂巢状的组织结构相连,以座椅为基底堆成了一座小小的蜂巢山丘。
即使在刚刚撞击中半个驾驶舱已经与地面融为一体,头部像西瓜一样碎裂,他也还依存活,挣扎着、扭动着,却始终无法从蜂后编织的血肉王座上站起身来——
无论他是否接受,他都早已被蜂后加冕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