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少年中,一个较和气的迈出一步,手里亮出一份文件:“在什么地方就讲什么地方的规矩喽,我们做事一向很讲道理的。既然是法律社会,我们就让法庭判定你的罪名,前第五军区边境130军团的魏少尉阁下。”
“哦当然了,以你那寒碜的文化水平,永远都只可能是尉官军衔。鉴于你在新阳任职期间,多次不务正业,骚扰与伤害学生,并在比武期间,违反规定,非法攻击对手,我们已向法庭提起两个诉讼。这是状纸,也就是你们说的起诉书。”
魏衍脸色唰的煞白,羞的。
少年大喇喇毫不遮掩地指出他的军衔没有未来,既是侮辱,亦是惨淡的现实。
这与他白天那会,面对周围所有学生的窃窃私语与指指点点,竟分不出哪种感觉更难受。
常雍嘀嘀咕咕:“喂,接着吧,换在我们王城,你这种比武中不讲武德的人该挂城墙上,晒上个两天两夜,以儆效尤。”
没人规定他那一刻不能发出最后偷袭。
但一个明知道注定要跌出场外输掉比赛的人,还要下一把狠手置他的对手于死地,只因为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