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会限制他的发展。褚归一心继承医馆，未接受院长的好意，为此院长分外惋惜，坦言京市医院的大门随时为褚归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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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论辈分，褚归要叫院长一声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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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院长，褚归说明了来意，并坦言一切后果由他自行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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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出于对褚归的信任与疼爱，院长终是同意了他的请求，“不过你老实告诉我，你有几分成功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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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把贺岱岳的腿切开了才能确定。”断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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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的手术褚归仅从国外医生发表的论文中看过，是否能成功他同样心里没底。他拼的，只是贺岱岳的恢复能力，以及成功的可能罢了，总归结果不会比现在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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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勇气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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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为褚归的果敢表示欣慰，“你带他去办住院，我来安排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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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归飞奔至护士站对贺岱岳讲了借到手术室的好消息——方才怕院长没在办公室，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他把贺岱岳留在了护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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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贺岱岳轮次的女人一手提着药，一手托着背上的小孩特意来道歉：“对不住，我刚急坏了，谢谢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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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民服务。孩子没事吧？”怕吵到孩子，贺岱岳压低了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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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女人扯出一抹笑，背着小孩转身走了。她的窄背托起了孩子的一片天，单薄而伟岸，一如无数母亲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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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归找熟人替贺岱岳办了住院，同时院长也让人准备好了手术室。直接让褚归用手术室不合规矩，但换成临时邀请院外的优秀医生进行教学演示就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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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卫生安全考虑，褚归让贺岱岳换上了最大号的病号服，也不知他是怎么长的，宽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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