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煎服，他嘴里已泛起了古怪的苦涩味，褚归辜负了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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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来。”姜自明压着药方，气势汹汹的试图扳回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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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归不以为意，伸手随他切脉。姜自明搭着褚归的手腕，时而皱眉时而舒展，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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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褚归忍着笑同他演戏：“二师兄，我的脉象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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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自明意味深长地看了褚归一眼，声调拉得悠长：“年轻人，要节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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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归心脏腾地一突，紧盯着姜自明的眼睛，想判断他是在开玩笑抑或真的发现了啥。自从他体力变好且受得住，贺岱岳和他的频率是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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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自明不躲不闪，褚归没看出玩笑的痕迹，记忆里褚正清对姜自明有一句评价——你二师兄思想跳脱，看病角度新奇，若遇到一些找不到原因的病症，你不妨试着学学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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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姜自明的确发现了他和贺岱岳的关系，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难怪在火车站时姜自明会问到贺岱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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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吗？”观姜自明的态度好像并不反对，褚归放弃了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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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显，但休想瞒过我。”姜自明起初是七分猜疑，如今百分百确定，兴许是天性带了点离经叛道，褚归跟贺岱岳的关系，在他看来根本没啥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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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归耳朵热了热，完全不清楚他们是怎么露的馅，姜自明到底咋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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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二师兄我的眼睛灵着呢。”姜自明洋洋得意道，“贺岱岳住回春堂那段时间，你俩没少暗度陈仓吧？他眼睛快粘你身上了，呵，朋友，你按贺岱岳的标准数数，跟他一样的朋友你数得出第二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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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出，褚归安静了，他和贺岱岳哪里是露馅，估计在姜自明眼里，他俩就是道韭菜炒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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