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饭,不过没关系,等明儿我多做一些。”柳母看花寻又将一碗米饭吃完说。
“嗝——好——的——嗝——”花寻挺着腰要收碗筷。花寻感到吃得实在太饱了,饭都到嗓子眼儿了,挺直腰不敢弯儿,担心一弯腰饭要出来。
“小寻啊,你的腰怎么了?”柳母吃惊地问。
“啊,我的腰有些扭伤。”花寻笑着说。
“那看过医生了吗?”柳母问。
“不用,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身体结实。”花寻说。
“那就好,你到客厅里坐,我自己收。”柳母拦住花寻说。
“嗝——晚辈失礼了。嗝——婶婶,我不坐了。嗝——我公司里还有点儿事。嗝——下午我得提前上班。嗝——”花寻说着,换上自己的皮鞋就开门。
“喝点儿水再走。”柳母说。
“嗝——不了。嗝——”花寻说着下楼去了。
“小寻这孩子,呆头呆脑的,真可爱!”柳母笑着对柳父说。
“什么可爱,我看有些傻。吃饭不知饥和饱,害得我连米饭也没有吃到。”柳父不屑一顾地说。
花寻到了楼下,长出了口气,心里说还喝水,再喝水我的肚皮非涨破肚皮不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