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变得格外急促,手背上青筋明显。
“严然!!”身后的吼声显得很气愤,严然的脚步愣了一下,继续往外走。
莫成萧很少会这般发脾气,男人一直在人前会装作易相处,阳光的模样,偶尔的成熟稳重也加分。莫成萧的手指捏着桌子上的文件一时有些泛白。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对着空荡的房间,莫成萧开了口。
严然好像看透了他,看透了莫成萧那些难以言语的罪恶感。不会有人可怜他的,所有人都会在道德层面上谴责他和他的母亲。
但是那是大人的选择,与他无关。当所有人为他贴了标签,努力去做又有什么意义?只要他这种人存在,任何人都能成为正义的一方。因为世界上,总会有他们这种人,把人的类别区分开来。
莫成萧喝了一口手边的清水缓解了一下情绪,没一会手机震动了一下。
【但是谢谢了,你把我拖出来。 】
严然其实当时伤势不重,只是昏过去了。男人打了电话叫人,车倾斜了,严然还在下面,是莫成萧把她拖出来的。
这些是回去换药的时候护士和她闲聊的。她说莫成萧出众,来的时候指甲盖里都是血,印象难免深刻了些。
坐在椅子上的莫成萧有些发愣。他迟迟没有动作,手指停留在屏幕上,来回的摩擦着,甚至有种这是严然发错消息的感觉。
男人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甚至突然坐立难安,他猛的往靠椅上一靠,眉眼发酸。在做什么都会被否决的成长中,这种谢谢,他很少收到。
直到长大后,说谢谢的会是一些合作伙伴。他们会对着他笑,淡淡的握手,谢谢的只是关乎利益。莫成萧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原来他可怜到这种地步了?一句谢谢能让他念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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