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男孩儿和老板什么关系,但听那从来没听过的温柔声音,便知道这应该是个重要的,于是,司机非常有眼力劲儿的把速度飚在了罚款边缘,用时短短八分,便将他们送到了医院。
对于男孩儿虚弱无力的抗议,鸳北沁直接给无视了,她横抱着人直直的朝着医院走去,后者反抗无效之下,只好鸵鸟的把脑袋埋进了她的怀里。
一通检查下来,成功躺在床上挂了点滴睡着的男孩儿床边,站着鸳北沁和一位长相儒雅的男子。
“你这也太没分寸了,这第一次就折腾这么狠,要是再拖些时间,那就不是打个针打个点滴的问题了。”
鸳北沁摸了摸鼻翼,由着医生念叨。
“行了,挂完了烧退了就没问题了,不过后面的撕裂伤还需要定时上药,好之前最好别做。”
鸳北沁略带尴尬的点头,对于这男子说话的态度没有一丝不满。
“这个,准备带回去吗?”
这个问题,显然超过了医生的范畴,也从侧面体现了,这二人是认识的。
鸳北沁闻言望着床上的人,一会儿之后摇了摇头“不能确定,看缘分吧。”
那医生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再开口,转身出去了。
鸳北沁走到床边站定,垂眸望着即使睡着也犹自皱着眉不知道在思虑些什么的男孩儿,黑眸闪烁,情绪不明。
作为集团的掌权者,鸳老板自然没有那么清闲,所以她在医院并没有待上多久便离开了,不过走之前,还是和医院打了声招呼,说费用全记她账上。
说实话,对于路岑亦鸳北沁是真的没理清楚自己的态度,这男孩儿的长相挺符合她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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