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鸳北沁最初还想着劝,后来着实是被路岑亦的态度刺激的生了气,也干脆不理他了,两个人就这么在同一个屋檐下,搞起了无声的冷战。
包厢里很安静,安静的只有咕噜噜喝酒的声儿。
门从外打开,一个金发美人走了进来,看着包厢里满地的杂乱酒瓶,眉心皱的死紧。
“我天!你失恋了还是失智了,这么喝,不要命了啊!”
汤糖垫着脚,踩着空地快步走到坐在沙发上豪饮的人身边,抬手抢下她手里的酒瓶。
被抢了酒,那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去够桌上的剩余的未开封的酒瓶,结果在她之前,那些酒瓶全被提早一步让人给推到了地上,那人这才抬起头,把视线聚焦到了来人身上。
两人就这么无声对视良久,汤糖咽了口口水,还是没抗住从地上捡了一瓶未开封的递了过去。
呜~这人真的凶起来,她是真的扛不住啊!
“那个,姐啊,有啥不顺心的事儿可以跟你妹我说啊,光喝酒又解决不了问题不是,你说出来,我可以给你参考参考,出出主意啊。”
汤糖的母亲和鸳北沁的母亲是闺蜜,两人相互拜了对方的母亲为干妈,而汤糖母亲去世的早,鸳北沁的母亲对她更是疼爱有加,这也是之前她一句告诉干妈就能让鸳北沁妥协的原因。
不知是不是喝太多的缘故,极少将心事分享出去的鸳北沁今夜对汤糖打开了话匣子。
“糖糖,你说我该拿他怎么办?”
一边的汤糖听完身边这个醉鬼跌宕起伏的爱恨情仇之后,满脑子只剩下了我艹两个字。
这个是惊天大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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