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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夏季,夜风微凉,吹在身上很舒服。
路岑亦背着鸳北沁,一步一步,走的很慢,并不是背上的人太重,只是这样安静的亲密接触,他已经想的太久,久到快要发疯。
距离那日的不欢而散,已经整整七天又八个小时三十五分钟,如果不是心中那个决定,他根本撑不到今天,鸳北沁的冷暴力对他来说,比凌迟还要痛苦。
没有了那带着竹香的怀抱,路岑亦整夜整夜的失眠,代表着软弱的泪水一次次的浸湿枕头,很多次,他甚至都想妥协算了。
进了军校入了伍,这份无望的感情朝着他原先预想的方向走去,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每每脑海中蹦出这个想法时,鸳北沁站在人群中笑着望着他的模样又会突兀的涌出来,占据他所有的思维,扰的他胸口泛滥,满心满眼皆是不甘。
正是凭着这股'不甘的怨气',才支撑着他硬生生的将冷战的日子坚持了下来,只不过,所有的坚强在接触到那温软的躯体,嗅到熟悉的竹香时,通通碎裂成渣,随之而来的,是无穷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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