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帝王的雷霆之怒:
“孤的路,需要你这等背主之徒去铺设?需要东林那班清流去指点?你又算什么东西?你当孤是任由摆布的幼童吗?当孤是那傀儡般的大明皇帝吗?”
这一连串的诘问,如同无数鞭子抽打在王安的灵魂上,他甚至忘了磕头,瘫软如泥。
“王安”朱由校的声音重归冰冷,却比怒骂更令人胆寒:“论情,你有幼时援手之恩,论忠,你私结党羽,欺君罔上,论罪——”朱由校的目光扫过御案上那枚属于王安的司礼监秉笔的牙牌,“当——凌迟!”
“孤现在问你,该如何——自处?”
“殿下……殿下饶命啊!老奴冤枉!老奴真的是为殿下您……”王安涕泪横流,语无伦次,最后一丝精气神被彻底抽干,只剩下绝望的哀鸣。
“为你自己吧!”朱由校一声断喝,终结了所有的狡辩。
他眼神甚至懒得再看一眼那滩烂泥,只随意地瞥向一旁屏息垂首的魏忠贤:
“‘忠贤’?尔可记‘忠’字何解?今日,便由你替吾——正一正这‘忠’字!”
他话语里的暗示如刀,魏忠贤瞬间会意。这是殿下在检验他,更是将这立威之事,亲手交给他来做。
“奴婢遵旨!”魏忠贤猛地踏前一步,声音洪亮得近乎尖利,脸上再无丝毫猥琐谄媚,只有一股被新名点醒、急欲表忠的狠厉!
他断然挥手:“来人!将此背主逆奴——拖下去,宫门前庭——即刻杖毙!”
两名禁卫看了一眼朱由校,在得到默许后,如同铁钳般架起早已瘫软的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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