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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叩见皇爷!”魏朝等人伏地跪拜,齐声如一。
“臣等叩见陛下!”骆思恭亦随之叩首,神色恭敬。
朱由校并没有急着说什么,而是缓缓的翻阅着眼前的奏折,一时之间殿内气氛凝重如山。
半晌,几人跪在地上,脑袋深深的垂了下去,虽然衣服脖颈上已经有汗水滚落,但是依旧纹丝不动。
他将奏折轻轻阖上,抬眼看向魏朝,神色冷淡:
“魏朝,朕问你—先帝病重之时,你身为东厂提督,理应昼夜巡察、严守禁门,侍奉大行皇帝左右。”
“可你却于先帝重病之时,不顾宫禁重地,频频出入乾清宫,与郑贵妃、李选侍暗中密议,几次阻挠太监传诏,拖延朕进宫探视。你该当何罪?”
魏朝闻言,脸色顿时煞白,额头贴地,颤声辩道:
“皇爷明察,奴婢实乃奉郑贵妃娘娘懿旨行事。彼时先帝病重,宫中内外纷乱,娘娘命奴婢协同李选侍安抚众心,防止宵小趁乱作祟,绝无丝毫悖逆之意。”
“哼”朱由校冷笑一声,指节轻叩桌案,发出沉闷声响,“郑贵妃何时成了宫禁执掌之人?又何时有权召东厂提督,行封锁宫门、阻断皇嗣之诏?”
“你奉谁的懿旨,与朕何干?你只需回答一句:是否私入乾清宫,是否阻我探视先帝!”
魏朝浑身一震,汗如雨下,趴伏在地连连叩首:
“奴婢知罪,奴婢知罪……实乃一时糊涂,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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