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推波助澜!毫无主见,更无臣节!虽非主谋,亦是帮凶!罪不可恕!”
“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刘一燝等人吓得魂不附体,叩头谢罪。
朱由校冷哼一声,如同审判之音:
“内阁辅臣刘一燝,罚俸一年!即刻停职!闭门思过,无旨不得外出!再让朕知道你敢串联生事……”
刘一燝闻言,像极了一个斗败的公鸡,垂下头去“谢陛下隆恩!臣…臣谨遵圣谕!”
“尔等身为言官,风闻奏事本是职责。然今日所为,非是谏诤,实为党同伐异,助长逆势!其行可鄙!”
“将这些人,”朱由校指向那群言官,“全部交由北镇抚司!给朕仔仔细细地查!查他们过往奏疏,查他们平日言行,查他们与韩爌、左光斗等人有无私下勾连,查他们自身是否清廉,有无贪赃枉法、结党营私之实!”
他的声音陡然转厉:
“查!给朕查个水落石出!若查无其他罪行,仅是今日糊涂附和,革去官职,永不叙用!发回原籍,交由地方官严加管束!”
“若查出有贪墨、渎职、结党营私等罪……”朱由校眼中寒光一闪,语气森然,“一律按律严惩!该抄家的抄家!该流放的流放!该杀头的——绝不姑息!”
“臣遵旨!”骆养性抱拳领命,目光锐利地扫过那群瘫软的言官,如同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
他手一挥,殿外等候的锦衣卫校尉立刻上前,将这群人如驱赶鸡犬般带了下去,等待他们的,将是北镇抚司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诏狱和严苛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