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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急!”几人刚准备领旨谢恩,却被朱由校抬手打断。
“俸禄既足,养廉有金,那要优免何用?”他声音陡然转厉,
“朕意已决:即刻起,废除万历三十八年《优免新例》!自天启元年始,天下田亩,无论官绅庶民、勋贵皇亲,一体纳粮当差!一体按章输税!”
“优免特权,就此终结!其衍生之‘投献’、‘诡寄’、‘飞洒’等一切侵蚀国本、盘剥小民之恶行,一并禁绝!敢有隐匿田产、诡寄投献、飞洒税粮、逃避国税者,一经查实,田产充公,主犯严惩不贷!朕必以雷霆手段,铁血剿除!绝不留情!”
朱由校方才一番关于俸禄与清廉的雷霆话语,如同骤雨般砸在群臣心头。
不少官员垂首屏息,但那名为“优免”的特权,其带来的利益牵扯之深广,远非一席训斥所能撼动。
当朱由校掷地有声地宣布的时候,压抑的暗流终于汹涌而出!
周嘉谟慌忙出列,声音带着急切与“恳切”:
“陛下!优免之政,非万历三十八年所独创!此乃祖宗成法,自开国即有,意在体恤士林寒窗之苦,酬劳臣工尽忠之心!
贸然废除,非但寒了天下士绅之心,更是动摇国朝养士二百年之根本啊!请陛下慎思!”
“哦?又是祖宗成法?”朱由校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周爱卿对‘祖宗成法’如此念念不忘,拳拳之心,朕心甚慰。”
他语气陡然一转,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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