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其威势足以让任何地方势力、任何心存侥幸者感到窒息。
凭借着这个消息,这位胡总兵哪怕在广东行事再猖狂,如果没有陛下的旨意,他们也不敢公然违背。
胡泽明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话锋一转,带着一丝遗憾:
“可惜啊,如此盛事,我天津水师竟未能参与,实乃我水师数万儿郎生平一大憾事。”
“本官麾下数万儿郎,枕戈待旦,浴血巡海,自登莱南下靖清海氛,破浪数千余里。
论战力、论功勋、论陛下亲兵嫡系之分…本应列阵于天子驾前,一展英姿,受天下瞻仰!如今却只能在这岭南一隅……扼腕南海,徒呼奈何啊!”
这番话,表面上是感叹,实则每一句都像一把隐形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在座广东诸人的脸上,基本就是指着他们的脸骂他们无能了!
胡应台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烫,他端起手边的青瓷盖碗,借着低头喝茶的动作,极快地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与暗恼。
这位胡军门,是深谙诛心之道啊!天津水师不能参与阅兵成了“憾事”,那潜台词是什么?
岂不是明指他胡泽明和他麾下的水师是因为在广东“收拾烂摊子”,才失去了这份无上荣光?
这“扼腕南海”四个字,更直接将广东这“烂摊子”的责任,无声地扣在了他们这些主政地方的大员头上!
他定了定神,放下茶盏,努力挤出几分理解和宽慰的笑容:“胡军门拳拳报国之心,忠君之念,本督感同身受。然事有轻重缓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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