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敢那么对他,他会折断对方的脚。
但就在刚刚,炼狱梨音满脸冷漠的说“坐下”的一刻,他莫名其妙的兴奋了。
如果说上次他问炼狱梨音是要和他上床吗只是单纯的问,没有想上床这个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感受。
举个简单例子就是——他知道蹦极这项运动,他邀请梨音一起蹦极。但蹦极过程带来的失重感和肾上腺飙升的快感他在邀请时一无所知,甚至没有概念。
但就在刚刚,他忽然懂了。
没有人可以命令他。
他在禅院选择听从不过是因为无所谓怎么样。懒得吵架,无所谓什么任务,反正他的生活也就是一坨烂泥。
如果刚刚不是炼狱梨音,是个男人……就算是个女人,像训狗一样命令他坐下,他绝对掐住对方的脖子,把人摁在地上,问你在命令谁?
没有人可以命令他,炼狱梨音除外。
她是不同的,他不想掐她的脖子,他甚至觉得……他就像禅院家某些男人一样,热衷于被女人赤条条的脚踩在脸上。心甘情愿,甚至变态般的感受到了欢愉。
他意识到——梨音要是像禅院家那些女人们和情夫偷情时,用脚踩他的脸,踩他的胸口也可以。
他不会拒绝。
他选择听话,乖乖的坐下,他很乐意当一只听话的狗。
只要……能让他舔一舔。
身为狗的主人,就该满足狗的愿望吧。
禅院甚尔邪气的笑了:“不会有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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