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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个儿子算什么啊,日后又不是她儿子做了皇帝。再者,就算是她儿子有这命,那胤禛还没登基呢,枪打出头鸟,她也不敢带着儿子蹦跶啊。
亲自将人送到门口,瞧着人走远了,耿文华才轻轻松口气,知春赶紧凑过来了:“小主已经出了月子了,怎么没留下王爷?”
耿文华看她一眼:“我自有打算,你回头问问咱们院子里,谁针线活儿好,我有点儿东西得做一下。”
“小主要做什么?奴婢针线活儿就挺好啊。”知春笑眯眯的说道,耿文华顿了顿,问道:“能不能将棉花压的特别薄?”
知春沉吟了一下:“能压薄,就像是做棉衣,一层层压下来,但也不能压太薄,太薄了就成板结了,到时候不透气,闷得慌,小主是要做棉衣吗?这眼看就要过年,转眼就是春天里,现下做……”
是不是不太跟得上呢?
棉衣都是提前准备的,哪儿有寒冬腊月现做的?
“不是做棉衣,是做……月事带。”耿文华顿了顿,也没隐瞒:“我不爱用那草木灰的。”
知春笑道:“原来是做这个,那奴婢也会,不过这东西不如草木灰的好用,因着棉花一遇了那东西,就变得又沉又湿,闷热沉坠……”并不如草木灰轻盈。
耿文华顿时有些……滋味难辨,原来也不是只她见多识广,人家虽然是古人,但也并非是没想法的。
她多少就有些收敛起来——她和人家想必,多的只是见识,而非聪明才智。所以日后,万不能小看任何人,也万不能将自己看太高。
她抿抿唇,冲知春摆手:“那就算了,我还以为棉花的更柔软些……回头王爷会送了棉花和棉布来,咱们干脆就做些棉手套什么的吧。”
瞧着那袖笼,不太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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