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样热情了,这孩子生病你连问也不问,看也不看,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好?
耿文华叹口气:“你们先拿些酒水过来,我回来先用酒水洗洗手,然后在隔壁屋子换衣服洗漱一番。”
知春有些茫然:“用酒水洗手?”这什么操作?
耿文华怔了一下,忽然一拍手:“我知道咱们那些棉花和棉布做什么用了。”
知春眨眨眼,怎么又说到棉花棉布了呢?
“你先按照我说的准备,酒水……将就用吧。”度数不高,消毒作用估计是比较小的,但目前这种条件也没办法。回头她可以想想法子,提纯一下。她可算是想到能赚钱的法子了,高度酒,应该价钱不低吧?
她一直都知道,将自己的身家性命,赌在一个男人身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个古代男人,还是个说砍人就砍人的皇帝,所以她得为自己寻找一条路——哪怕这条路,最终不能往她逃生,也需得保证她在不得宠的情况下,不至于饿死冻死。
做生意这种事儿,她是比较熟悉的,家学渊源,老本行嘛。但她一直没想到要做什么生意,毕竟人生地不熟,市场调查不好做。再者,她是要赚钱的,那普通的铺子,像是小吃杂货这些的,就不太合适。
现下可算是有了思绪,心情畅快之下,走路都快
要飘起来了。
不过到了钮祜禄氏那院子外面,她就赶紧收敛了些,探望病人呢,尤其是小阿哥年幼,钮祜禄氏做亲娘的还不知道操心成什么样子了,你这眉开眼笑的进去,是来给人添堵来了吗?
钮祜禄氏……其实并没有多发愁,大夫已经安抚了她,小孩子嘛,拉肚子是常见的事儿,只要不是说一天拉二三十次,那么七八次,甚至十来次,这都不算病情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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