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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胤禛就皱了皱眉,耿文华忙问道:“怎么了?”
胤禛顿了顿才说道:“可能是这两天太忙了些,总觉得有些心悸。”
耿文华也跟着皱眉:“既然身体不舒服,可让御医给看了?御医是怎么说的?”
“御医也只说需得静下心来养一养。”心脏上的不舒服,唯一的办法也就是不要去劳累,养一养。但偏偏多事之秋,南边有水患,东北今年的大雪来的比往年早。
云南南边又有匪患,江西那边又出现起义——说是当地县令太过于贪婪,竟是越过朝廷,自己又制定了许多税收项目,什么进城税,穿衣税,穿个棉衣都得交税。
百姓实在是苦不堪言,干脆造反,将衙门给围住,打死了那县令。
这事儿呢,县令当然是有罪的,打死算活该,但是那些造反的人也是要抓起来的,不然日后各地有学有样,但凡有点儿什么不满,都要打死朝廷命官,朝廷颜面何在?
今儿是打死了县令,明天是不是就该打死知府了?打死了知府,是不是又该打死巡抚?这样一层层往上跳,最后是不是就该打死他这个皇上了?
所以就算是厌恶痛恨那贪官,带头造反的人也必得严惩。
胤禛并不想说这些事情,就又问起来耿文华:“前段时间听你说要办杂志?”
“是,交给了章佳氏去办,就是一种娱乐的东西。”耿文华并不隐瞒,将自己之前打下来的稿子拿给胤禛看:“皇上若是觉得有哪儿不妥当,我这就让人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