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有人不听他的话,他就想办法支人走。”
我扔出奏折:“闵代英还没说自己身份呢,就叫人扣住十来天。若不是有人相救,他就没命了。褚老师,这位江生搜罗完人家行李,将我的御诏直接撕了。”
“这怎么可能?”老头吹胡子瞪眼,“代英为何隐瞒身份?他怎么不叫官衙的人去接?陛下,他说的未必是真的。”
我站起身:“无论如何,此人太猖狂,你叫人先收押他,别碍着河道的事。”
“陛下,”老头跪下,“陛下细想,若除掉此人,河道便可一帆风顺,郑大人过去一年了,他为何不提?”
我给问住,转过身,他又恳切说:“铜雀台长年受困于战祸,流离失所,贫陋相交,这些痛苦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懂。保定侯府是懂的,江头赖更懂。可是老四和代英只是外人。”
不只是铜雀台受困于战祸。我去蛮邦坐了八年牢。其他人没受苦吗,皇后的家都毁了。
褚白纱低头笑道:“陛下怎能与升斗小民相提并论。对他们来说,君王太远,眼前一个浪打过来,骨头就散了,一切泯灭于江海。所谓心心相惜,人们只会亲近与他们相似的人。”
金士荣插口:“说这些什么意思。陛下,褚老师的意思是强龙难压地头蛇,暂且留着江头赖。”
闵代英的奏报称保定侯府是当地痼疾,希望我支持他挣脱辖制,他可借此立威。可此刻内阁全然不同意。我有些为难,忖度片刻,扣下给他的回信。
如此一来,再无讨论的兴趣。韦伯林轻声提醒,夏天抓起来的那个魏姓暴民还未处刑,他也来自铜雀台。
我闷闷说:“放了他吧,今后不准他再入京都。”
众人齐声说:“此人蛮横凶残,差点损伤圣体,不可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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