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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她从人堆里看着我,“务必找到他,把他交给陛下处置。他害死好多人,我和绿桃能活着是侥幸。”
我点头答是。
她又好奇问:“白坞的老人是谁?他带人巡视河堤,和渤海国做买卖,好威风的样子。”
我简洁解释:“那是赖爷爷,人称江头赖,从前保定侯府的管家。”
她嘟起嘴:“怪不得,他说他就是官府。”
我转轮子挤到床边,与郭池并排,齐刷刷凝视她。受伤的不止脑袋,也担心她的双脚:“喜儿,别想这些事了。你的脚怎么样,还痛不痛?”
一语提醒郭池,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她脚上。女孩不习惯被炙热的目光盯梢,捏着褥角安慰我们。
“不疼,真的一点不疼。”
于是四婶婶给逗乐了:“敷的药到时候了,你们是帮忙换呢,还是出去等?”
我和郭池退到门外。他有些发愣,直接把我放在穿堂风口,也不给我的腿盖条毛毡。
我抓过拐杖,戳戳他发硬的肩膀:“喂,怎么找出计小涂?”
傻子思索一番,竟然说:“我亲自去找。”
他有什么办法找人,他不能离开这里。我叹气:“你的密友呢?这人是他的旧部,把画像给他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