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无分,忠奸莫辨,臣不愿此风侵蚀九州…”
折上信纸, 赵拓与韦伯林正好进来。
韦伯林见我手中信,便知铜雀台又发密函,遂叹气道:“陛下,请勿只听大公子片言。昨天老父还问,今年春天侯府怎么不寄问安贴,老侯爷的膝盖用什么膏方,怎么没个捎信的。臣都不敢告诉他实情。”
我望着赵拓,笑道:“卿家觉得保定侯府算不算渎职罪?”
赵拓见状,低头说:“侯府于洛水之战有功,即使后来疏忽管教,也算功过相抵了。”
疏忽管教。他任由赖生鳞杀了不少人。白条,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女子,供他们买卖,当作物品亵玩。所有与他们沾边的东西,都要一起堕落。
他俩品察我的心意,似乎真想治冯坤的罪。韦伯林到底念旧情,又劝:“侯爷老迈,的确糊涂。毕竟他为社稷流过血,陛下念在他忠心耿耿几十年的情分…”
我转过头:“原来忠心是可以抵消一切作恶的。”
赵拓饱读诗书,大道理懂的比我多,此刻有些脸红,尔后说:“自然不是。仁礼安邦,德义治世。这些臣都明白。”
我不愿于口头过分相逼,只令他二人协助闵代英治理洛水,他要钱或者要人,京中不要阻拦。
韦伯林听了,笑道:“这是当然的。陛下如此器重大公子,他只任工曹散官实属委屈。前几日同褚老议论,他也说这孩子出乎意料的能干。”
我知道这是试探,不大愿意回应这种试探,就说:“他开罪不少人,先别升职了,免得旁人更眼红。”
这事便不提。韦伯林又说,他们刚从镇国公府回来,携家眷拜见了绵水夫人。赵拓年轻,老夫人见到欢喜,他与自己娘子二人,如孙子孙媳妇那样磕了头。老夫人只当怀东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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