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除去运货,货车通常会捎带几个人,路上赚些幸苦钱,这对金镯就是一个女人给的路费。”
单立连忙问:“什么样的女人?随行的有没有孩子?”
王琮翻出一张纸:“这话是当地官衙审问领头的,那人给的口述。那趟车搭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孩子,具体样貌他是记不清的。不过有一事是肯定的,初夏那宗买卖,马队离开京都后,中间只停过一次,就是无定渡口的谭家宅。如果那女子真是白姑娘,他们就是在那里下车的。”
谭家宅是什么地方?
阿松也在侧,对我说:“娘娘,那是一处小渔村。无定河原属洛水支流,沿河有许多渔村。”
想到单立这些天遭的罪,忍不住撇撇嘴:“哎呦,她还是喜欢捞鱼呢。”
单立瞪我一眼,随即吩咐打点行装,明天他要亲自去谭家宅。
阿松拦住他,劝他莫要冲动:“陛下,洛水沿岸历来盗匪流窜,好人坏人全分不清。陛下还是同娘娘一起留在宫里,我带人先去探探。反正我认得白条和她妹妹。”
王琮睨他一眼:“你去?那她不跑得更快。”
单立打定主意亲自去的。我拖住他,我也要去。又给出一个理由,由我出面接白条进宫最合适,你带去的都是男人,怎么懂女儿家的心思呢?其实自己无法忍受与他长久分离,年纪渐长,却越发软弱了。只好哭哭啼啼哀求,反正他也是离不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