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阿松又惊又担心,他担心我又犯病了。
“陛下,你想干什么?”
那里的晚霞很美,我很久没去了。挑一坛好酒,瑶池仙酿,这个名字好,喝完就能上天。对方准时赴宴,身旁只跟着家仆。
寺庙幽暗,没有点灯,他语气很轻松:“陛下,当年我来这里,是想结果自己,不过今天臣可不想死。”
我笑了笑:“代英,你知道我收到多少秘奏?陈条列纲,告你谋逆。”
“陛下相信吗?”
我揭开酒坛,一人一壶。他摸着杯壁,专注地审视这一盏酒。
“臣知错,同渤海国交从过密,耽误了雍州之行。陛下,臣重视鹿人王,因为他能供给中原充沛的粮饷…”
我让他不用解释。我对这些没兴趣。
“怎么不喝?”
他握紧杯子,一脸疑神疑鬼。站着的家仆更着急,恨不得砸掉杯子。
“代英,我让你一人来的,你带家仆不要紧,居然还敢带杀手。”
突然抽出腰上的刀,朝房梁掷去,然后阿松一个扑身,将梁上的人拽住。哪知此人轻功很好,一个侧身,巧滑溜走。阿松翻身要抓,只抓住脚踝,两人重心不稳,直接砸向窗格。两个大块砸过去,年久失修的窗棂承受不住,咔嚓脆裂,整个儿全塌了。因为动静很大,暗中埋伏的羽林卫都闯进来。
“闵代英,你果然要谋逆啊。”
他马上反驳:“这些人是来保护陛下的。”
“既然如此,他们就该劝你饮下这杯酒。有你在,我的日子就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