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到这里你又觉得自己这样困住他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了,他或许应该有一份更加美丽的爱情。
上了人工呼吸器以后没过几天是他的生日,他看着你挣扎着不愿意睡的样子,抚摸着你的脸颊轻声地说着:“睡吧,睡吧,不要在乎这是什么日子。”
然后就再也没有醒来。
替你将所有连在身上的管子和仪器的线全都拿掉,他自言自语着:“辛苦了。”
打开衣柜,拿出了那条你第一次公演时穿的礼服长裙帮你穿上,他又说:“你知道吗,很多人都说这出戏没有了你就死了,”轻轻地拉上拉链,“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做没有了谁就死了的感觉,你走了,我也死了,只是我还有知觉,太遗憾了。”
将你拥抱入怀,原来死去的人是这样轻飘飘的,看着墙上的钟跳过了零点,你忍不住地向他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谢谢。”几乎是下一秒就回应了,他抬起头来,你躲了两下,他的视线却一直追着你,“是的,我能看到你。”
你知道其实在49天之外可以有很多的选择,你似乎一早就听他在讲故事的时候说过,要么经历了这七七就安心成佛获得下一段生命,要么借着生者的执念留在人世间,永生永世地飘荡着,直到寄托物消亡你便消亡。
见你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又继续说:“或许有办法可以留住你,但是我希望你去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
“那,先陪我过完这个49天好吗?”你说。
葬礼之后他请了两个月的长假,你说你还没有机会在伦敦西区看一场魅影,还没有在百老汇看一场芝加哥,你说你还想看到下个月加演的一场无事生非,北看着你兴奋地终于可以离开禁锢着你的病床的样子,一边听着你无限大的梦想一边笑了。
蜜月旅行没能实现,那就现在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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