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虽是酒量不好的人,但也因为心情不错在吧台边坐下了。
替他选了杯入口温和的鸡尾酒,你举起酒杯:“恭喜老大。”
“嗯。”他应了一声,皱着眉头尝了一口,苹果的香气掩盖了酒精的烈性,让人有些欲罢不能,混杂着你身上带些苦味的香水味,孤爪研磨察觉到自己的大脑正在放慢思考的速度。
话少,不烦人,聪明,不明艳但舒适的样貌,在工作交往过程中的契合程度可以超过少年时期任何一个和自己搭档过的攻手。从你出现的时候,就像是依着他的想象捏造出来的不真实的人。
后半程他已经不太能听得清你在说的是什么话了,或者说他只是听不到除了你以外的声音了。
轻轻将你的头发撩到耳后,指尖没入柔软的发丝间,贴上了你的唇,略过了试探性的触碰,在眨第二下眼的时候撬开唇瓣,口中苹果酒的甜味包裹住舌尖。
于是你开始回应这个比料想中还要缠绵的亲吻,解开西装外套的第一个扣,手摸上胸口,心脏的跳动隔着衬衫一点一点击打在你的手心。
“我想要你。”
他说。
酒保手中金属器具碰撞的声音恍惚间让你以为是枪与武器,冷静自持的自我立刻浇灭了所有的热度,你轻轻推开他,擦去他唇上印着的你的口红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抓过边上的大衣,推开酒吧的门头也不回地冲进旧金山冬日的大雨里,冰冷的雨水裹挟着彻骨的痛楚沿着敞开的衣领一点不留情面地灌进来,你仰起头,深夜的灯光都在雨幕之后,你突然有一秒钟在渴望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