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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从不会显得高高在上,但似乎始终可望却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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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不受控制地朝石碑走去,也不知道是像先前的李温一样,迅速对考核流程有所感应并明悟,还是想离谢言近一些,让对方最起码在表面距离上,看起来不是那么无法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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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靠着触摸石碑拿到洗灵丹,顾寒在走进光门前,没忍住问了句,“你怎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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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蒲团序号在石碑上的排名远远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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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平淡的黑发少年轻声回应他,“那不是我想追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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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回答的是别人,顾寒一定会心里嗤笑地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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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如此说的是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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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于是表情没变地又问,“那你想追寻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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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顾寒知道,他假装顺着话题询问时,自己有着连他也不知道因何产生的些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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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怔了下,被额发轻轻挡住的眼神中浮现了些许回忆,他的声音依旧很轻,却仿佛不再像以前那般缥缈不定,带出了点莫名缱绻的藕断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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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确实有试图追寻过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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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仿佛回到了,之前谢言对他笑的那刻,他感受到了让他心脏忍不住颤动的鲜活和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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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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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莫名感觉自己在谢言眼中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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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顾寒觉得,这可能是他此刻距离谢言太近,从而挡住了谢言眼底原本的其他人,所引发的错觉,可顾寒还是有些无法抑制地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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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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